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茯苓——利水治痰之神品


茯苓首载于《本经》:“主胸胁逆气,忧恚惊慌,心下结痛,寒热烦满咳逆,口焦舌干,利小便。久服安魂养神,不饥延年。”其为多孔菌科真菌茯苓的枯燥菌核,生用,以体重坚实、断面细腻者为佳。单用皮,称为茯苓皮,长于利水;近外皮部的淡红色部门,称为赤茯苓,其性凉,长于渗利湿热;茯苓菌核生长中抱有松根者,称为茯神,长于宁心安神,松根称之为茯神木,具有安神之功。

利水作用

茯苓的利水作用最早记载于《本经》,即“利小便”,再结合其主治“口焦舌干”来阐发,显然属于水湿内停所致。

为什么说是水湿内停所致的小便不利、口焦舌干呢?从“口焦舌干”来阐发,患者可能呈现脱水,此时患者可大量饮水,但由于幽门梗阻或胃扩张导致胃内潴留,使摄入的水分不能进入小肠、大肠,大肠的吸收水分功能障碍,上不能承于口而表示为口干,下不能输入膀胱而表示为小便不利。所以,患者无论喝多少水也纠正不了全身的脱水状态。这种情况大多见于幽门梗阻导致的胃潴留。茯苓泽泻汤治“胃反,吐而渴,欲饮水者”;五苓散治疗的“渴欲饮水,水入则吐者”之“水逆”证,上述症状呈现,只须茯苓等利水药以利水即愈。

现行教材也把茯苓当作一味利水药物来对待,确实,茯苓所含的茯苓酸具有利水消肿作用,它不仅能结合到肾细胞醛固酮受体上,进步尿中钠与钾比值,且具有剂量依赖关系,也就是说剂量越大,其利水作用越明显。

茯苓利水时,既能够作汤剂,也能够作丸、散剂。通过阐发张仲景的用药规律,茯苓作汤剂时常与甘草配伍,如苓桂术甘汤、苓桂甘枣汤、茯苓甘草汤、茯苓泽泻汤等。药理研究发现,甘草酸能够增加茯苓酸的溶出度。而茯苓用作丸、散剂时可不受甘草的影响,如肾气丸、当归芍药散、五苓散等。

药理研究发现,五苓散改作汤剂来使用,其汤剂的利水作用不如散剂的作用强。阐发其原因,五苓散可能有不溶于水的成份所致,极有可能是方中白术、桂枝的挥发油在起作用。

治疗口干、口渴

《本经》记载茯苓主“口焦舌干”,《名医别录》载其“止消渴”,说明茯苓能够治疗口干、口渴,但是茯苓治疗何品种型的口干、口渴?结合其利水的作用来阐发,其主治的口干、口渴当属于水湿阻滞而不能上承于口所致。

阐发《伤寒论》第71条“太阳病,发汗后,大汗出,胃中干,烦躁不得眠,欲得饮水者,少少与饮之,令胃气和则愈。若脉浮,小便不利,微热,消渴者,五苓散主之”,太阳病,正确的治疗方法就是汗法,即遍身微汗为宜,且“不成令如水流漓,病必不除”。大汗既伤阳,又脱水,此条即脱水明显,故见“胃中干”,其表示是口干欲饮,并且口渴的程度较重,以致“烦躁不得眠”,正确的处置方法则是“少少与饮之”,即少量频服白开水,到什么程度呢?“令胃气和”即可,也就是不太口渴就能够了。因为,水的代谢也需要一个过程,假如喝到患者不渴了,人体摄入的水就会超量。

“少少与饮之”这种情况,一般的人是很难做到的。

说起来难以置信。1960年前后,饿死的人触目皆是,然而撑死的人也不在少数。那时候,一个人往往饿了好多天,饿的两眼冒金星,满眼都是食物,好不容易见到了食物,往往大吃而特吃,不竭吃到嗓子眼,直到吃不动为止。口渴了,喝口水,食物一膨胀,成果胃也就撑破了。哪里还有救?

夏天天气极度炎热,一青年人外出,忘记带水,极度口渴,远远望见一卖冰棍者,呼之即来,查看一下里面的冰棍,说都买了。然后一块块的咬着吃,当时是很爽快。可等吃完了冰棍,感觉到牙齿不太温馨,到了晚上,牙痛的要命,过了一个月,牙齿全部脱落。你说那人悔不悔?

现实生活中,这样的例子触目皆是。就拿饮水来说吧,极度口渴的时候,要“少少与饮之”,然而有几人能够做到?都是一饮为快,成果由于患者饮用的水往往是不含无机盐的水,不竭喝到轻度水中毒,这样的患者,不仅组织对水的操作率较低,并且所摄入的水对肾功能来讲,也是一种承担,必然导致小便困难。

假如患者口渴明显(这种口渴并不必然是由于外感病而发汗引起的,也可能是患者平素汗出较多,也有可能是天气太热而汗出较多等等),并且大量饮水,或超量饮水,再加上小便不利,必然导致体内水液积蓄,产生消渴。

为什么会呈现这种情况?患者喝的水去哪里了?

患者所摄入的水,停聚于某处,或下焦或中焦,只是不能上承于口,故见口渴。停于中焦则胃脘痞满而不适,即构成水痞(《伤寒论》第156条:本以下之,故心下痞,与泻心汤,痞不解,其人渴而口燥烦,小便不利者,五苓散主之);停于下焦则见水肿。患者喝水越多,水停就越明显,所摄入的水不能被人体操作,其口渴就越重。这就是消渴构成的机理。

患者呈现急性脱水时,其晶体浸透压降低,而胶体浸透压正常,从而呈现急性组织水肿,水液代谢失衡,在上表示为口干、口渴,在下表示为下肢水肿,并且由于水不能通过肾脏正常代谢而表示为小便量少。虽然患者极度口渴,但一般不主张患者大量喝白开水以纠正脱水,而是赐与糖盐水。

那么联络到治疗上呢,五苓散中的茯苓含大量的茯苓多糖,猪苓含大量的猪苓多糖,至少患者在用五苓散治疗时,补充了大量的糖分,从而在短时间内改善了晶体参透压。这是其作用机理的一个方面。

《金匮要略》中有茯苓戎盐汤,主治“小便不利”,这种小便不利,也是因为患者脱水而大量饮水所构成的水湿内停,茯苓戎盐汤用茯苓达半斤之多,含大量的茯苓多糖,而戎盐一枚即食盐一个,二者合用,能够补充人体所必需的糖分与盐分,与我们处置急性脱水患者(赐与糖盐水)的机理非常类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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